“什么情况?”陆煊好奇的问道。
“你不知道?”
司机诧异的看了陆煊一眼,旋即道:
“那小伙子你应该是才来琅琊市的,前头是一些老头老太,游行要求官方给提高养老待遇啥的,每周都要来上那么一次.哎哎哎!”
司机狂按喇叭,但前头那辆看起来相当豪华的小车还是在朝后退,最终‘砰’的一声,撞在了出租车的前方。
片刻,驾驶位上下来了一个怒气冲冲的女子,大步走过来,猛敲车窗:
“不看路啊?都堵着的,你能直接撞上来?”
司机看着珠光宝气的女子,气势一矮,苦笑道:
“小姐,是你没刹稳,你撞上来的.”
“放屁!”女人破口大骂,手指不停的挥舞,唾沫横飞。
陆煊皱了皱眉头,温和开口:
“这位女士,的确是你的车朝后撞来的。”
“你闭嘴!”女人双手叉腰,叫骂的更欢了,将泼妇二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后排,清河与清平面面相觑,他们常年久居广成宫,久居山里,哪儿见过这般阵仗?
司机没忍住,还了两句嘴,但旋即被骂的狗血淋头,原本想要继续说些什么的陆煊见状,也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他总不可能和这泼妇当街对骂,也不可能一巴掌将她拍死
后者就不说了,陆煊干不出来这种事儿,前者要是让小严知道了,得笑话自己老长一段时间。
女人叫骂间,前头那辆车上又走下来的一个青年,看起来大抵是这中年妇女的儿子,眉眼很相像。
他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猛地拍了拍汽车引擎盖,对着司机呵骂道:
“来来来,你下来说话,你下来!”
司机默默的将车窗关上,侧过头,对着陆煊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