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就起床啦?”
“嗯。”尽管隔着电话,但他仍旧笑着点头,询问了小严此时的住址后,道:“我晚点就来找你,要先去办一些事情。”
“好呀,我等你!”
刚挂断电话,敲门声便响起,是陈树的声音。
“小陆哥,早餐准备好了。”
“来了。”陆煊一边回应,一边翻身下床。
在老姐的强行逼迫之下,陈树不情愿的下楼买好了早饭,又逐个敲门,将屋里的众人给唤了出来。
陈叶大大咧咧的坐在餐桌前,打了个哈欠,道:
“昨晚也不知道怎的,没睡好,总是心悸,好像是和突如其来的狂风有一些关系吧诸位呢?”
说着,她抬眼朝着三人看去,那个叫做清河的中年人温文尔雅,清平一如昨天一般木讷,至于陆学弟.
陈叶愣了一愣。
那少年自房间中走出,有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衬的原本就极俊朗的眉目更为立体,
而奇怪的是,陈叶看向少年的时候,心头不自觉的悸动,总觉得这位陆学弟身上似乎多出了某种甚至多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
一个是伟岸,陆学弟身形明明没有什么变化,可视觉上总觉得极为高大,身上似极炙烈又似极阴冷,两种对立的感觉在他身上碰撞交织。
另一种气质则更加难明了,飘飘渺渺,难以描述,就感觉,就感觉是
自然。
一种诡异莫名的自然,就像万里山河,就像江山社稷
陈叶打了个哆嗦,猛然回过神来,再细细打量少年,却觉得之前似都是错觉一般。
陆煊并未注意到她惊悸的目光,只是平静如水般的坐在餐桌前,一边吃着早餐,一边道谢:
“多谢两位将我们收留了一夜.今天我们自己去寻住处,就不多叨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