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煊连忙收回目光,憨憨的笑了笑,小心问道:
“三师伯,伱这腿”
“问太上去!”道人咬牙切齿:“还有,你已承师贴,渔鼓都给你了,你还叫我三师伯呢?”
“可是,可是”陆煊缩了缩脖子,讷讷道:“拜师哪里有多拜的道理.”
“怎么就没有了?”
青年道人理直气壮道:
“我打都挨了,我家牛儿脸都肿了,还不许我和太上共享一个徒弟?”
说着,他鼻子出气,浩浩道韵随之喷薄而出,继续道:
“再说了,我们三人本为一体,不分彼此,不论大小,他徒弟不就是我徒弟么?”
陆煊听的有些懵,但不是很敢反驳,只是隐隐约约知道,三师伯似乎挨了老师一顿胖揍.
嗯,现在一定是在气头上,自己还是少说一点为妙,免得被迁怒了。
只是三师伯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青年道人此时伸手一指,两枚蒲团出现在虚空中,他道:
“坐下说话。”
陆煊老老实实的依言而坐。
玉寰大道君亦端坐后,这才道:
“别的你且不必再管再问,你只需知晓,自今日起,不论过去未来,你都是吾的徒弟,可知晓?”
陆煊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道:
“三师伯”
他话语被打断,道人不耐烦的开口:
“吾且问你,你是给太上看过了师帖和渔鼓吧?他还给你了,是否?”
“回三师伯的话,是。”
“那不就对了?”道人哼哼唧唧:“这不正说明太上默认了此事么?还是那句话,我和太上本为一体,同根同源,甚至同命数,不分彼此!”
陆煊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但还是觉得哪里没对。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