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前几天的监察署里,为了除害......这一次,即是除害、报仇,也是护我自己,护我身边人。”
郑屠夫茫然,有些不知所措,不是很明白陆煊的意思。
少年则是缓缓起身,任由雨水溅湿破烂衣裳,道:
“我还很弱,无法正天下道,亦无法为那一城人的性命讨个公道,但我现在能够将手中长剑现于此间,震而慑之。”
郑屠夫呆呆不语,一旁的青年茫然,反而是年纪最小的吴小旭,似乎猜出了什么。
他带着颤音问道:
“煊哥儿,流血太多的话,后面麻烦或许更大。”
陆煊笑了笑:
“那麻烦也只会在我,我死之前,棚户区当无忧矣。”
“再说了,棚户区能流血,他们就流不得么?”
说罢,他转身,大步离去,一个个棚户区的居民都呆呆的看着他远去。
待身形快要消失在雨中时,少年又回头来,认真问道:
“对了,请问,白象武馆,在哪里?”
“我来指路吧。”
郑屠夫大声道。
“好。”
陆煊将双腿折断的郑屠夫背了起来,疾行于大雨倾盆中。
............
白象武馆。
说是武馆,实际上占地极为广阔,从练功场到庭院都应有尽有,更像是一个扩大十数倍的四合大院。
此时,主屋。
“你小子......”一个老人皱眉道:“这种事情还是少干,传出去了,我们白象的名声也就毁了!”
白凯安不以为意,嬉笑道:
“怕什么,一些棚户区的泥腿子罢了,就算真传出去了,有三位叔父这般的练髓武师在,谁还敢找麻烦不成?”
“你父亲才过世!”老人继续发出警告,旋即敲了敲拐杖:“不过既然做都做了,那也就算了,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让你以后少去干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