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着眉头:
“老郑,你刚才听到那两个监察的话没有?说是有人举报的小陆煊和吴大同关系密切.......你说这会是谁做的?心肠这么歹毒??”
他们就住在隔壁,棚户区的屋子又基本和‘隔音’扯不上关系,自然将方才的对话都听进了耳朵。
郑屠夫抽了口烟: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陆小子从没和谁交恶过,对谁都好,对谁都心善.....”
想了想,他又道:
“说起来,会不会和武馆同盟有关系?”
“什么意思?”郑嫂愣了愣。
“本来昨天要上交这周的例钱的,但是并没有人来收,我就去打听了一下。”
郑屠夫解释道:
“菜市那片区域是白象武馆的地盘,往日里例钱都交给他们,菜市的老三说,白象武馆的大馆主在监察署被人打死了,这几天白象武馆里头那些大人物忙着争权上位,才没功夫来收钱的。”
郑嫂有些疑惑:
“那和吴大同又有什么关系?”
郑屠夫嘁了一声,像模像样的分析了起来:
“你看啊,监察署和武馆同盟一直不对付,打死白象馆主就是一个征兆,双方要大打出手的征兆,吴大同是前些年才来咱们棚户区的,你还记得吗,他最开始的谈吐很不凡!”
顿了顿,他继续道:
“说不定就曾经是哪家武馆的人,抢地盘、争权力啥的被赶了出来,如今被监察署清算!”
“哪有那么玄乎?我看你是马尿喝多了,张口就来!”郑嫂鄙夷道。
郑屠夫眼睛一瞪:
“你个老娘们怎么说话呢?我分析的是有理有据!和你说了多少次,要学会以小看大,不然一辈子都出不去棚户区!”
“老娘跟了你多少年了,也没见你走出棚户区啊,也没见你让老娘我过上好日子啊,当年老娘嫁给你,婚礼都没办!”
郑屠夫气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