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我们的立场,不可能改变我们的站队.”
“我们不需要改变立场。”
彭旭成打断了陈沉的话,继续说道:
“哪怕是巴基斯坦,也在维持着与美国的有限度合作。”
“我的意思是,对北边大国来说,他们是可以容忍这样的有限度合作的,毕竟他们知道,我们只是为了活下来。”
“只有活下来,我们才能更好地发挥作用”
“这不一样。”
陈沉坚决地摇头说道:
“我们跟巴基斯坦最大的区别就是,我们不是一个国家主体。”
“我们不存在任何主权上的刚性需求,这也就意味着,我们随时可以倒向任何一方。”
“别以为现在我们跟北方的关系好,他们就不会对我们有任何防备。”
“信任是建立在我们从始到终都没有做错任何一件事情的基础上的,如果我们打破了这条底线,以后会发生什么,伱自己想去吧。”
“.那怎么办?”
彭旭成摊了摊手道:
“要不然我们就收缩规模,完全依靠北边老大哥活下去。”
“但这样一来,我们就等于失去了大规模扩张的空间,在业务范围上,也会受到严格的限制。”
“甚至有可能,以后你连自由活动都是奢望-——就算我们几个人能接受,集团内的其他人员也不一定能接受。”
作为一个商人,彭旭成考虑问题的角度极为简单直接。
事实上,他并没有太多的政治立场,他所做的一切,就只是为了两个字,搞钱。
而这样单纯的目的,也确实能让他直指问题的本质。
是的,东风集团的核心层可以接受相当苛刻的条件,但问题是,东风集团跟前世的瓦格纳毕竟是不一样的。
这个集团的根基在蒲北,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