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是好的,那就是,至少烟草管理局已经不敢再强行要把人带走了。
看着愤怒地挥舞手臂的手下,鲍晓梅的脸上隐约浮现出了愤怒但又无奈的表情。
她转向陈沉,开口说道:
“我本来以为我们佤邦已经足够强了,至少在这一小块地方上,算是能说得上话的。”
“但是现在看来,人家让我们说话,只不过是因为他们需要我们。”
“如果有更大的利益摆在面前,我们跟野狗也没什么区别。”
听到她的话,陈沉摇了摇头,调侃道:
“那也不一定。”
“至少现在,你们是有向家狗转化的趋势,所以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不然的话,拦截我们的就不是烟草管理局,而是帕莽营了。”
“一轮扫射打过来,再给我们扣個帽子,北边的老大哥再怎么愤怒,也不可能出兵南顾”
“这是个教训,以后不能走泰国了。”
“我得直接打通北边的路子,从云南出发。”
“还是靠你,把身份帮我做好。”
鲍晓梅咳嗽了一声,回答道:
“怎么不找你的那个朋友?”
“她不方便。”
陈沉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这话听到鲍晓梅的耳朵里不由得让她平白生出了几分酸意,不过在这种大敌当前的时候,她也不可能没脑子拎不清,于是便只是点点头,回答道:
“明白,我想办法去处理,不过肯定还是需要些关系——这个是后话,现在怎么办?”
“直接往前走。”
陈沉毫不犹豫地回答。
他很清楚,现在这种情况下,越是软弱,就越有可能把事情拖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这本质上是心理上的博弈,只有让对方认定自己真的敢动手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