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份。
破绽太多、确定瞒不住、又不得不回答的时候,也只会以“线人”的名义做答复。
现在女人面临的就是这种情况。
被俘虏,然后又被身份不明的善意第三方救出,傻子都知道她的身份不一般,要是嘴硬说自己是个一无所知的平民,那才是最大的笑话。
适度的坦诚,才能换来合作、生还的机会。
陈沉点了点头,没有追问。
“怎么被抓的?他们怎么敢抓你?”
女人终于喝完了水壶里的最后一口水,随后回答道:
“找情报,失手了。”
“情况很复杂,他们也是在赌。”
女人的回答非常简短,大概是因为长期缺水、嗓子已经完全哑掉的原因。
而陈沉却是恍然。
懂了。
老挝装备被抢,于是跟爹告状了。
我就说他妈的糯康怎么会那么有脑子,人在大其力,还要防一手远在天边的何邦雄!
难怪帕莽营和糯康会在情人酒店附近布置埋伏,敢情源头不在何邦雄那儿,是在你这儿啊!
他轻轻叹了口气,开口问道:
“帕莽营、糯康和505旅的情报?那个女人留下的?吉雅?”
听到这话,女人的眼神终于亮了起来。
“你是哪个部分的?”
“.我不是哪个部分的,我就是个佣兵,佤邦人。伱还说自己是线人?线人会干这种事?”
“佣兵会知道那么多?我就是个线人,泰国华侨。”
“.行,行,好,不讨论这个话题。”
陈沉无奈地摆了摆手,继续说道:
“我知道得再多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糯康已经被我们打没了。”
“斩首?”
女人猛地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