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如今成了老兄弟,同一屋檐下,当然很快就熟悉了。
天南海北谈天说地,聊得正热闹。
李桃雯出来了,很是煞风景。
“聊聊聊,你们两个大男人天天也不知有什么好聊的,有那时间伺候伺候各自的媳妇多好。”
马向东老脸一红道:
“大妹子,我和青萍可是清白的。”
“马大哥,你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别整天遮遮掩掩,一点都不通透,难怪我那青萍妹子最近都不搭理你,你也不像个老爷们啊。”
“你......”
马向东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初北斗急忙安慰。
“老哥老哥,别跟她一般见识,这女人就这样,刀子嘴啊,捅了我几十年了。”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端着茶水到屋子里喝去,女儿要来看我。”
“老大还是老二?”
“你亲女儿!”
初北斗也不高兴了,瞪眼睛道:
“胡乱说什么?两个都是我亲女儿!”
然后就起身了,端着茶具,招呼马向东进屋喝茶,一边走还一边自言自语道:
“亲女儿有啥好见的,我还以为是月月要来,这都马上要走了,楼顶的女兵们还在训练吗?哎,我看月月都被练出肌肉了,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可怜啊。”
初北斗碎碎念的样子很惹人嫌,李桃雯立刻又化身母老虎一番吼,很快,房门关了,两个老头消失,而这时门铃声响起,李桃雯跑过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正是初雪。
李桃雯大喜,立刻满腔柔情。
“乖女儿,快进来,今天没训练啊?”
“没!萧阳说小雪之后,很快会再次升温,等温度超过三十度,暖和的能穿裤衩时,我们就可以上路了。”
李桃雯愣了下,然后笑了,道:
“这孩子可真幽默。”
“你是说他还是我?”
“当然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