瓒意味深长地一笑,成功地让公孙瓒表情变得更加阴郁之后,才无视了简雍,继续对刘备道:
“刘司马不愿公孙太守去寻皇甫嵩交涉,那以刘司马的意思,吾等该如何应对?刘司马莫不是想,就任凭皇甫嵩收编吾等的军队吧?
不过也是,刘司马麾下人马不多,又与公孙太守师出同门,那左车骑将军皇甫嵩,定然会将刘司马与公孙太守一视同仁,届时,无论分配兵马还是论功行赏之时,刘司马便能与公孙太守平起平坐,刘司马当真是好算计啊!
那孙坚孙文台的想法倒是与刘司马如初一辙,可如此一来,吾家主公与公孙太守多年打拼积攒下的家底,没有任何回报便全部贡献了出来,反倒成为了孙文台与刘司马平步青云的阶梯,这对吾家主公以及公孙太守,也太不公平了吧!”
李儒越说,刘备越是心惊,自己心中刚有了如此想法,便被李儒猜了个通透。正在公孙瓒脸色越来越难看,刘备一时不知如何应对之时,简雍见势不好,连忙破局道:
“文优先生,对于左车骑将军的军令,该如何行事自然是由公孙太守一言而决,又岂是某家兄长能做决定的?
文优先生莫不是想不明白、如此三岁小儿皆懂的浅显道理吧?之所以提醒公孙太守,只不过是出于好心,不想被尔等利用罢了!”
“噢?利用?吾家主公连自己喜爱无比的美人都送与了公孙太守,并许诺以后为公孙太守马首是瞻,而所求者,不过是让公孙太守以友人弟子的身份,去寻皇甫嵩说些好话,如何在尔等眼中便成为利用了?”
简雍不禁有些语塞,他在刘备公孙瓒面前,算是个饱学之士,也有些计谋,可在李儒此等顶级谋士面前,如何会是对手。
谁知李儒得理不饶人,继续冷声道:
“怕是有人就等着皇甫嵩,收编吾家主公以及公孙太守的大军,好坐收渔翁之利,公孙太守若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