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
“尔等莽夫想害死咱不成?那曹震灭匈奴的大军就在并州,咱要是造反,正好给了曹震兵进西凉的借口,就凭咱区区五万兵马,如何能抵挡幽州军的兵峰?就靠汝等在此胡吹大气?一群没脑子的混账东西!
还有汝华雄,谁给汝的胆量在咱面前拍碎案几,某看汝是皮子痒了!来人!拉下去……”
“岳父息怒!岳父息怒!华雄与众将乃是出于对岳父的一片忠心,岳父训斥几句便罢,就不要再打了吧!”
董卓这才借坡下驴,冷哼道:
“哼!若非文优为汝求情,今日咱定要给汝长长记性!”
众将连忙向董卓赔礼:
“华雄鲁莽!请主公恕罪!”
“吾等鲁莽!还请主公恕罪!”
董卓牛眼一翻冷哼道:
“罢了!下次再犯,咱决不轻饶!”
众将连忙应诺,保证不再胡言乱语,同时纷纷向李儒投去了一个噶你进的眼神,李儒见此,便趁机劝诸将道:
“诸位将军,往后切莫胡言乱语,有些事,只能放在心中去想,用实际行动去做,但就是不能说出来!须知,祸从口出,一旦让人抓住把柄,便会落人口实,甚至为主公引来滔天大祸啊!”
听闻李儒的劝导,众将纷纷目光一亮,不由将身子倾向了李儒,投去了探寻的目光,李儒苦笑地摇头道:
“莫要如此看某,某可不是说让汝等现在去做,如今,吾等只能先保住实力,并慢慢发展壮大,以待天时!”
众将顿时悻悻地坐了回去,端起酒杯猛地往肚子里灌去。
此时董卓也问李儒道:
“文优啊,平日里就属汝机智,现在可曾想出对策?”
李儒听到董卓询问,又思量了片刻才道:
“岳父,如今皇甫嵩担任左车骑将军,节制平叛的诸军,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