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怂恿下,越走越远。
就在二人默默焦虑之时,公孙瓒的亲卫前来禀报:
“启禀将军!燕北郡长史刘德然前来赴宴!”
刘德然到了平州后,直接被曹震任命为了燕北长史,平州诸郡由于大部分人口乃是异族奴隶,汉人百姓较少,因此全部是军管区域,还未曾设立太守,一应政务皆是由各郡长史负责。
只是黄巾叛乱之后,百余万的黄巾俘虏以及流民,数十万的乌桓俘虏,被安排到了平州各郡屯田,因此,平州的官员便有些捉襟见肘,个个忙的焦头烂额。
今日听闻师兄公孙瓒请自己宴饮,刘德然自然不能推脱,因为其知道,公孙瓒不久之后便会离开平州,去陇西担任太守。
平州与陇西相隔数千里,以后再相见便没有了如今的便利,因此,在忙完手头的公务之后,便急匆匆的赶来了公孙瓒府上!
公孙瓒听闻刘德然已然前来赴宴,连忙对亲卫道:
“还不快请!”
侍卫连忙应诺后,快步跑去请刘德然入内。
如今的刘德然,经过近一年的历练,已经大变模样,此时虽然一脸的疲态,却依然能保持着一副、自信而儒雅的形象。走进来之后,连忙致歉道:
“见过伯圭师兄!师弟由于公务缠身,来的有些晚了,累师兄以及诸位久等,实乃某之过也,还请师兄与诸位莫怪!”
公孙瓒哈哈一笑道:
“无妨!稍后罚酒三杯便可!”
刘德然欣然笑道:
“师弟犯错、师兄责罚,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德然敢不从命!
如今粮食短缺,酒水尤为珍贵,师兄如此责罚,师弟却是甘之如饴啊!”
听到刘德然风趣之言,公孙瓒不禁发出一阵狂放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德然师弟啊,不曾想,汝能有今日之变化,不再是如闷葫芦般,只知闷头读书、钻研学问,却是幽默风趣了许多,当真是可喜可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