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不再信任重用!”
想到此,曹震亦是觉得自己该对自己麾下阐述一下自己对世家的态度,以安其心了,便开口道:
“二位先生可是觉得某与世家必定势同水火,担忧将来夹在某与家族之间左右为难?”
陈宫、孙乾听闻此言均是一愣,旋即苦笑连连。正如那左丰之前所言,曹震的洞察力与智慧、简直太恐怖了!如此雄主之资、不由得二人更为家族担忧!
二人对视一眼后,由陈宫开口问道:
“中郎将……”
陈宫刚一开口便被曹震抬手打断:
“此地并非军中,亦非正式场合,公台先生年少时便是海内知名之士,与某老师亦是平辈论交。公祐不但是某之师兄,论及亲戚关系、更是某之表兄。子仲与某更是意气相投之人。
吾等互称表字即可,某称三位公台、公祐,子仲,三位直接称呼某定国便可!”
三人皆是爽快之人,略一犹豫便点头应下!陈宫继续道:
“定国当真是慧眼如炬、直指人心,某与公祐所忧虑之事正是如此。况且定国麾下并不乏世家大族之人,亦是要表明态度,以安众人之心。
此时能追随定国者、皆是有识之士,并非为了家族便放弃效忠之人,只是应该早早说明、以便众人早做打算,莫要于紧要关头心生犹豫,坏了大事!”
待到陈宫说完,孙乾连忙点头表示认同。糜竺作为豪商巨贾、丝毫没有此等烦恼,正乐呵呵地看众人热闹。
曹震思虑片刻,便侃侃而谈:
“某曹家世代从军,为国戍边,战死沙场者、不知凡几。十六岁时,家中遭逢大难、父亲叔伯三人同时战死,某便毅然从军,誓要杀尽鲜卑,亡其族、灭其种,已报国仇家恨!
从军征战三年有余,屡见边郡百姓因异族侵犯而流离失所、妻离子散,此更坚定了某杀尽异族之心。
然经过段氏进犯渔阳之战后,某便意识到,如此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