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之色地又道:
“只是此次情况特殊,王越与百骑司乃是受某严令让其撤退!否则必将全军覆没,况且王越亦是派出赵云保护于某,赵云武艺于战场杀伐一道、并不弱于王越多少,保护于某足以!
且某二人马快,人数少亦是便于躲藏,若是亲兵跟随,必定会因目标太大而徒增伤亡!”
曹震正在忙于解释,田丰却不再理他,冷哼道:
“既然都尉让某掌管军法,一切便以军法行事便可!”
曹震心中暗暗叫苦,心道自己此次可是坑苦王越于百骑司了。果不其然,只见田丰扭过头去怒视王越道:
“敢问护军司马,主帅亲兵职责为何?”
王越乃是敢作敢当之人,亦不觉得田丰乃是刻意针对自己,此次确实是自己失职了,无论曹震有事无事,自己罪过皆是不小!想到此处,王越上前抱拳道:
“禀军师,某自知失职,甘愿受军法处置,只是百骑亲兵皆是奉某之军令行事,恳请军师切莫过于责罚!所有罪责某愿一人承担!”
田丰听了更是怒不可遏:
“汝倒是体恤下属,只是汝可曾为都尉考虑过?汝等身为都尉亲兵,便应冒死保护都尉周全,何曾听闻军中主将、冒死保护亲兵周全之事?真乃滑天下之大稽!做下如此可笑之事,汝等不觉羞耻呼?
都尉危难之时,让汝等撤退,汝等便能忍心安然撤退?为何不是汝等抢过人头引走大军?难道汝等性命比都尉更加珍贵?都尉不忍亲兵折损,而以身犯险,那要汝等亲兵又有何用?主将一人去送死岂不更是干脆?”
田丰训斥着王越犹自不解恨,还瞪了曹震一眼,曹震面上又是一阵尴尬,暗道:
“田丰这是在指桑骂槐呢,明着是训斥王越,却在暗指自己的行为幼稚可笑!如若当时自己不是抢了人头便跑、独自引开大军,而是让亲卫百骑护住自己逃走,虽然百骑亲兵会损失惨重乃至覆灭,可自己必定会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