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二人早已死心塌地投效曹震,与曹震亦是情同手足!其此举恰恰增加了曹震的势力范围!
此时刘宏亦出声道:
“袁爱卿,于此紧要关头,分散曹震之实力,恐不太恰当吧?如若鲜卑大军再次进犯,袁爱卿此举恐于国不利吧?”
袁槐现出一副赤胆忠心、为君分忧的表情,情真意切的道:.??m
“陛下!臣此举绝无私心,乃是为大汉考虑,那曹震与民间声望颇高,恐其尾大不掉啊!”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袁槐此言可谓毒辣至极!
曹节立刻反驳道:
“袁槐,那曹氏一族、世代忠于汉室,那曹震为大汉更是历经生死,如今仍在昏迷当中,汝竟敢在此信口雌黄,如此离间君臣、陷害忠良,若说到尾大不掉,莫非汝袁家这些年掣肘陛下的还少吗?陛下要防备的,是汝袁家,而非那曹震吧?”
曹节此言一出,袁槐脸色一白,不曾想曹节如此混不吝,此事怎能拿到明面上讲?这岂不是已经把脸面彻底撕破?
果然,此时的刘宏亦是一脸恨意的望向了袁槐,袁槐忙告罪:
“陛下不可听信曹节胡言乱语,吾袁家一直对陛下……”
刘宏见其做派,一阵厌烦,大喝一声:
“够了!退下!”
袁槐连忙低头后退下去,不敢再多言!上次因打压曹震,恶了曹节,不曾想此次还是因打压曹震,恶了皇帝,当真是得不偿失!
刘宏冷哼一声,多曹节道:
“大长秋,关于张亮、毛成二人之封赏,汝何以教朕?”
曹节知道,刘宏这是被袁槐那尾大不掉一词说的已然心内生刺,此事恐怕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只得对刘宏道:
“陛下,汝袁司徒所言封赏亦无不可,只事此时还要为国家安危考虑!可让二人节制一郡兵事,战时仍受曹震节制,已做策应。如此便可即于国有利,亦不会让那曹震一家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