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壶浆以迎,伯圭兄可曾得百姓如此爱戴?
汝今如此辱及忠良之后,大儒弟子、与国有大功之人,委实难以让人信服,莫不怕令世人齿冷!”
公孙赞何人,怎会受得如此诘责,不禁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戟指鲜于辅,大骂:
“鲜于辅匹夫,安敢如此辱某,真当某之剑不利乎?”
公孙匹夫,某之剑不也未尝不利!某平日里一心抵抗异族,无暇与人争锋,皆是宽以待人,汝莫不是以为某软弱可欺乎?
陶谦顿感头大,他自己也是武人,深知武人脾性,且在这边塞之地,能压服一帮骄兵悍将并率其与异族常年生死搏杀之人,没有一个好相与的。然如公孙赞这般飞扬跋扈的性格却是让人不喜。
其实公孙瓒在没有利益种突的时候,还是颇为容易相处的。只是鲜于辅与曹震此次立下大功,对其以后在幽州的地位产生了极大威胁,因此才心中愤恨。
陶谦也明白此中关健,然其马上就要回朝庭迁做议郎,已不便对此事过多干涉。只得等下任刺史,汉室宗亲刘虞到来之后,与其分说,让其调节。
只是那刘虞乃是个宽厚仁德之人,不知能否压制住公孙瓒此种骄纵跋扈之辈。届时说不得要出言提醒几句。好在现在有了鲜于辅与曹震制衡。
那曹震此时已是别部司马,今又立下如此大功,朝廷必定大加封赏。如此曹震气候已成,定能与公孙瓒分庭抗礼,这对刘虞却是好事。届时定要提醒刘虞。
此时赶紧打圆场:
“戏言,酒后戏言尔!二位贤弟皆是多年同僚,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快快快,落坐饮酒。某不日便要回朝中任职,再相见己是多有不便,切莫因几句戏言,坏了诸位兴致!”
二人冷哼一声,坐了回去。
鲜于辅为人光明磊落,胸怀宽广,自不屑与其计较,又频频与众人对饮。
公孙赞此时恨意难平,冷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