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非是为她的客户,否则这世界上根本没什么假设。
余自远:“.”大姐没事的时候,是不是都对着镜子怼自己玩。
余自兴回到家,入眼的就是满地的空酒瓶,和屋里难闻的酒糟味。
廖芝躺在一堆酒瓶中间,许是听到余自远的动静,她的身体微微动了动,有即将清醒的痕迹。
余自兴脸上满是厌恶,最终一言不发的避开廖芝,他宁愿自己是个没妈的孩子,也不想守着这么个酒鬼妈妈。
就因为妈妈酗酒成性,他才会营养不良。
麻利的脱下身上的衣服,余自兴换上破旧的家居服进厨房做饭。
廖芝醉醺醺的爬起来走进厨房:“你给我带酒了么?”
余自兴低头切菜:“你只给了我十块钱,刚够我买菜,不够买酒。”
廖芝气的抓起地上的空酒瓶向余自兴身上砸:“你还懂不懂什么叫孝顺,为了你,我放弃了那么多,连你哥都送走了,你居然这么对我。
早知道就应该把你送走,让你像你哥那样被人打断手脚去街头要饭。”
余自兴熟练的偏过头,让酒瓶落在自己肩膀上,他握着菜刀的手紧了又紧。
强烈压下自己想要弄死廖芝的欲望,余自兴的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怨恨:“我今天看到哥哥了,那个领养他的人非常有钱。”
过去的十年中,廖芝一直告诉余自兴,余自远被乞丐弄走去街头要饭了。
并且告知余自兴,当初那些人想要的是余自兴,只是她不忍心余自兴受苦,便送走了余自远。
余自兴也一直因此沾沾自喜,感恩着自己的母亲能够选择自己。
可今天校门口发生的那一幕,刺痛了他的眼睛和脆弱的神经。
同学都说中考状元家里是大富豪,那车队中每一辆车的价格都不低于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