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瞥了朱标一眼。
“那还是怪你吧。”
朱标摊了摊手。
“先这样吧,南方无强国,就算那些商人在那些国家混的风生水起,搞风搞雨,最多也就是能调集一两国兵力罢了。”
“只要我们的南方战略搞起来,南方战事起,他们也不过是从澜沧这个小棋盘,跑到了南方诸国这个更大的棋盘罢了。”
萧寒说着,走到了院子里,直奔一处假山。
朱标不明所以,跟随萧寒一路拾级而上,低头间,却见这一院落,阡陌纵横,小径流水,恍若,一个大棋盘,这一座假山,俯视全局。
“你这院子,有点意思,以前我怎么没发现。”
朱标呵呵笑着道,心情顿时大好。
几个漏网之鱼罢了,充其量算孙猴子,萧寒这尊如来佛,哪里不是他的棋盘?
“你每次来都是火急火燎,自然没什么心情看风景。”
萧寒淡淡开口。
“对了,最近北方残元又有了动作。”
“王保保以奖惩,镇压那些部族,现在他们超过限制的与咱大明贸易的情况大减。”
“我们是否要有什么应对?”
朱标对着萧寒问道。
“王保保。”
“呵,确实是个厉害的人呢。”
“可惜,他手里的棋子已经太少了,怎么下,也出不了这困局啊。”
萧寒嘴角勾起,严重有精光跳动。
“何解?”
朱标好奇问道。
“咱大明的国力,比之残元几何?”
萧寒淡然发问。
“我大明富有四海,中原、关中、山东、江南、蜀中、岭南,无一处不强于漠北苦寒。”
朱标昂起头,自豪道。
“那我大明通过贸易能给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