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良久的李善长,转头看向一旁的李祺,轻声道。
“遵命。”
李祺微微点头,但又忍不住看向李善长,开口道:“父亲,家中银两足够,要不直接取用银两。”
一万两白银,虽然多,但李相国府,家大业大,倒也不缺一万两白银。
但是一万两白银的田亩地契,那可就值钱了,随手变卖,价值远在一万两白银之上。
毕竟,扬州府的府衙,重建下来也不过几千两白银。
所以,心性不够成熟的李祺,这才看向李善长提议。
“下去准备。”
李善长摆了摆手,依旧未曾看向李祺解释。
“遵命。”
李祺也不敢多言,便是点了点头,随即,退出了大堂。
“恩师。”
“祺儿说的不错,一万两白银的田亩地契,是否有点太多了。”
坐在下方左手边的胡惟庸,又是抬起手臂,看向李善长拱手问道。
相比于李祺,胡惟庸一向稳重,但也是目瞪口呆,不愧是食俸最高的臣子,就是壕气。
但想想,也能明白,胡惟庸可没有李善长这般财大气粗,毕竟,他的俸禄微薄,别说是一万两白银,就算是几千两白银,那都拿不出手。
你说胡惟庸好歹是从一品的左丞,年俸就真这么低?
没错。
就是这么低。
而且,胡惟庸刚刚升任左丞不久,之前拿的还是正三品的年俸。
你想想,明朝的正三品,月俸禄三十五石,年俸四百二十石。
至于从一品的中书省左丞,月俸禄七十二石,年俸八百六十四石。
按照现在洪武朝的换算,一石粮食在一两左右的白银之间浮动,那我们就算一两白银可以换算一石粮食。
那胡惟庸还是正三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