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多少人进了朕的宫城。”
李惟俭眨巴眨巴眼,心说这皇城都快成筛子了,要不然圣人您还是往外买票得了,好歹能捞一笔银子。
这话也就琢磨琢磨,说出口就是大不敬。
此时门禁、宫禁都是凭腰牌通行,这遗失腰牌罪过可大可小,若果然丢了,但凡没被外人得知,太监与侍卫大多都讨银子寻了内造办补办一枚,只当是破财免灾了。
李惟俭不好指摘宫禁制度,只低声问道:“那圣人打算如何处置那小贩?”
政和帝瞥了其一眼,没言语。
李惟俭就明白了,这人估摸着一早儿就被处置了。要是明正典刑,估计转头这事儿就成了乐子。
就听政和帝道:“太宗可怜老营、左五营老弱病残,这才创办了内府衙门。只是这些年人口滋生,内府人家因着能办皇差,自觉高人一等。彼此之间同气连枝,多有嫁娶勾连之举。时至今日,朕是不打算继续放任了。”
这事儿与自己个儿有关?李惟俭琢磨着,自己不过是個协理,要拿主意也得是忠勇王吧?
政和帝顿了顿,看向李惟俭说道:“复生擅实学造物,尤通经济,不过这正印堂官的差事还须得熟稔了,不然来日如何入朝堂?”
李惟俭这会子才不想入朝堂呢,赶忙拱手道:“圣人,臣年岁小、资历不足,怕是没十年磨砺不好入朝为官。”
“爱卿向来自知,只是这短处须得补上。这样,往后会稽司也由爱卿兼管了。”
会稽司专职核查内府各处账目,这可是得罪人的差事。李惟俭赶忙推拒道:“这……圣人,臣还兼管着武备院与营造司呢。”
圣人摆了摆手道:“爱卿统管武备院数年,差事了然于胸,每日拨冗处置就是了,余下自有郎中打理。营造司这边厢两个郎中、员外郎尽数开革收押,来日朕自翰林院抽调妥帖庶吉士充任,爱卿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