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与平儿交代道:“前儿俭兄弟传了个嫁接之法,以南瓜藤养黄瓜果,端地无比玄奇。”
平儿惊叹道:“也就是四爷了,谁还能想到这般法子?”
凤姐儿就道:“我虽吩咐那些庄户、管事儿的用心学了,可谁也不知我走后这班人会不会偷奸耍滑。奈何我如今又病着,实在不好往来。这往后就得多劳动你往庄子上走走,虽不需劳动什么,却也能威慑着,免得下头人不尽心。”
平儿忙道:“本该如此,奶奶径直吩咐就是了。”
凤姐儿得计,不禁笑着又交代了平儿半晌。她身边儿丫鬟、婆子不多不少,却各有差事,唯独平儿始终跟着。如今平儿也有了差事,来日倒是方便了。
正待此时,丰儿挑开帘栊道:“大奶奶来了。”
王熙凤抬眼,果然就见来的是李纨。平儿赶忙让开,让李纨落座炕头。妯娌两个略略说过几句,李纨问了凤姐儿病情,便隐晦地使了个眼色。
王熙凤朝着平儿努努嘴,会意的平儿便将丰儿打发了出去。
内中再无旁人,李纨便将黛玉被苛待一事说了出来。
却见王熙凤冷笑一声道:“姑母那几个陪房,从来都是乖张的,如今竟欺负到了林妹妹头上了——”她不提王夫人,却话里话外都在说王夫人。“——大嫂子放心,这事儿我放在心里,这几日寻个空,瞧我不揭了那起子刁钻婆子的脸!”
李纨又生怕闹大了不好看,不由得又劝说了几句,却被凤姐儿轻飘飘揭过,李纨见劝说不得,只得回返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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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两日,凤姐儿身子渐好。
这日本道寻那周瑞家的晦气,不想方才进园子里便撞见了香菱。与其说了几句才知如今李惟俭告了病假,说是好要生歇息几日才会去坐衙。
凤姐儿别过香菱,不禁又急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