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还殴打晚生祖母?”
贾赦乐了:“赖尚荣?”
“正是晚生。”
贾赦道:“一介奴才秧子,得了老太太恩典才脱了奴籍,如今倒人模狗样的装起人来了?”
话音落下,上前一记窝心脚将那赖尚荣踹翻在地。
赖尚荣翻滚一圈儿,躺在地上怒目而视:“贾将军就不怕王法吗?”
赖嬷嬷闻言大骇,赶忙道:“荣哥儿快住口!”
“王法?且问问伱老子、娘敢不敢跟我讲王法!给我打!”当下两個健仆上前,抡开巴掌便将赖尚荣抽成了猪头。
赖家依附贾家而生,赖尚荣虽脱了奴籍,自小也跟公子哥儿一般供养着,可其老子、娘、祖母身契俱在贾家。若赖尚荣真敢告官,便是贾母再如何宠信赖家,转头儿也得将这几人发作了。
打死了寻个暴毙的由头往乱葬岗一丢,赖尚荣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没地儿叫屈去。
赖嬷嬷不敢起身,坐在地上嘱咐道:“荣哥儿莫要说了,大老爷要做什么便做什么,后头儿我自会去求老太太做主。”
此时仆役搬来椅子,贾赦大马金刀在庭院中落坐,闻言便道:“背主的奴才,好好的哥儿被你们撺掇坏了,如今不过是抄捡,便是打杀了你们,也不过罚几斤银子!”
赖嬷嬷顿时吓得跪地连连叩首,那赖尚荣肿着一张脸,趴在地上暗暗攥拳。他自小锦衣玉食,何曾遭过这般屈辱?心下暗暗发狠,若来日发迹了,今日之辱必十倍讨还!
过得大半个时辰,仆役将赖家抄捡了个底朝天,一应字画、古玩纷纷堆在贾赦面前,自有管事儿的送来账目让贾赦过目。
略略点算,算上这些字画、古玩,此番兴师动众竟只抄捡了四千余两。
大老爷啧声道:“怎么才这么点儿?狗奴才,你将银钱藏在何处了?”
赖嬷嬷哭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