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这会子吃疼的紧。劳烦俭兄弟去叫平儿来,我这小丫鬟年岁小、气力不足,扶着我站稳都难。”
李惟俭四下看看,便见果有丫鬟朝这边查看。紧忙招招手,到得近前方才认出,竟是湘云身边儿的丫鬟翠缕。
翠缕紧忙入内帮手,半晌与那小丫鬟方才扶着眉头紧蹙的王熙凤行了出来。
李惟俭在茅山两年略略学过岐黄,只观量两眼,见王熙凤右足不敢粘地,顿时摆手止住:“且慢,二嫂子,你这情形看着不是扭伤,倒像是骨折啊。”
“啊?”
李惟俭正色道:“这等伤势不可疏忽大意,若强撑着,只怕来日会有后患。”思忖着打发丫鬟去叫人再回返,实在繁琐,李惟俭干脆就道:“二嫂子还是回内中寻个椅子落座,打发丫鬟叫人抬了轿子来,赶紧请太医诊治才是。”
王熙凤唬了一跳,见其郑重其事,心下不敢轻忽大意,紧忙又回了松香馆。翠缕情知此事紧要,紧忙快行去山水楼报信儿,李惟俭则留在内中陪着王熙凤说话。
过得半晌,保龄侯夫人紧忙领着人赶来,随行的还有府中太医。那太医道了声‘得罪’,略略摸骨,王熙凤顿时疼得倒吸凉气。
太医便道:“果然伤了骨头,好在不曾错位,回头儿打了夹板再服几副药,过得一二月便无碍了。”
王熙凤顿时欲哭无泪,省亲在即,荣国府上下忙作一团,大事小情拿主意的是王夫人,经手的却是她。再有,眼看就要腊月,暖棚果蔬已然上市,隔几日不去查看一番,她又如何放得下心来?
万万没想到,不过来保龄侯府热闹一遭,竟惹上这等祸事!
保龄侯夫人问过小丫鬟,听罢顿时黑了脸儿:“哪里来的祸害?将后花园里的仆役聚拢了,一一查明,看看到底是谁做下的好事儿!”
王熙凤正要附和,忽而瞥见李惟俭略略蹙眉又舒展开来,随即饶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