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嘴上还道:“老爷慢些吃,又没人与老爷抢。”
李惟俭笑道:“习惯了,说不得什么时候就有军情,这用饭自是要快一些才好。”
此言一出,顿时惹得众女心下发酸,伺候起来愈发殷勤。待酒足饭饱,贾兰起身告退而去,李惟俭便与姬妾留在房中,或小意温存,或慷慨豪言,惹得一众姬妾迷醉不已。待到夜里,自是满室旖旎,不足为外人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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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天来,临近辰时李惟俭方才自脂粉丛中起身。左边儿的傅秋芳兀自还在装睡,她性子拘谨,怎奈久疏战阵,这一载李惟俭又气力渐足,傅秋芳实在耐受不住,连连告饶,只得求了碧桐代其受过。
当是之时傅秋芳迷迷糊糊看了一场活春宫,那会子只是羞怯又纳罕,到了此时想起昨夜种种,干脆羞怯得不敢睁开眼。
那西洋女子碧桐果然不知廉耻,强撑着起身伺候了李惟俭穿戴,随后一如往常,面上并无异色,惹得傅秋芳心下生出几分忌惮,将那碧桐归类为了狐媚子一类。
这日李惟俭神清气爽,待用过早饭,便命红玉准备了土仪,临近午时便领着人朝老师严希尧府邸而去。
远在青海时便已知晓老师严希尧办了两淮盐案,顺势该盐引为票盐法,其后顺理成章回返京师领刑部尚书之职,入得内阁,月余光景便权倾一方,与新党陈宏谋分庭抗礼。
李府距离严府不远,行不多时便到了地方。眼见李家车马到来,门子自知定是李惟俭回来了,赶忙打发人入内禀报。
待须臾,李惟俭方才下了马车,那徐管事便紧忙满面堆笑迎了上来。遥遥作揖:“诶唷,小的恭贺伯爷凯旋而还。昨儿老爷与二公子还提起伯爷,说只怕就这几日便回来了,不想今儿伯爷就上了门儿。”
李惟俭笑着道:“徐管事何必客套?景文兄可在?恩师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