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算得上两袖清风,老爷提四色礼认认门就好,可不好砸了银钱再惹来不是。”
诶呀,李惟俭顿时心下熨帖。笑吟吟起身凑过来,揽住傅秋芳的身形,不禁赞道:“我得秋芳,真是天幸。这般贤内助,打着灯笼还没处寻呢。”
傅秋芳被逗笑了,道:“我不过是想的多了些,哪儿有老爷夸的那般好?”
“就是好嘛,还不让人说了?”
傅秋芳抿嘴乐了,也不辩驳。待拾掇过了衣裳,傅秋芳便自行去到院儿中,招呼过来几个丫鬟,当着面儿将差事分了下来。
晴雯依旧管账,于是只略略颔首便不在意。这大半年来,晴雯每日读书识字,还要跟人学如何管账,认识了几百大字不说,这流水账也换成了四柱记账法,早已今非昔比;
琇莹听闻自个儿夜里要巡视内宅,顿时拍着胸脯作保,一准儿没有贼人敢乱闯。转头又去寻了李惟俭,求其打制两把戚家刀。瞧那样子,这丫头不劈几个蟊贼是不会罢休了;
香菱听闻每日要巡视暖棚,无可无不可的颔首应了。转念想着李惟俭曾说过,那暖棚里温润如春,便是冬日里也能让果蔬生发,顿时心下暗自欢喜。这冬日里瞧上大片的绿植,心绪总会好上几分;
红玉得了管家的差事,顿时暗自舒了口气。她心中原本还与傅秋芳有些别苗头,见傅秋芳不计前嫌,还分了差事出来,顿时面上羞赧。想着只待来日再修补一番。
一切安排停当,眼看临近午时,傅秋芳正张罗着用午饭,忽而茜雪来报,说二公子严奉桢寻上了门儿。
傅秋芳自知二公子与李惟俭是通家之好,紧忙进到正房里与李惟俭说了。
待李惟俭迎出仪门,便见严奉桢正一脸不耐地负手而立。
“景文兄,怎地这会子来了?莫非实学秋闱的事儿发了?”
严奉桢蹙眉骂道:“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