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双手,翘着二郎腿。司棋别扭挪动身形凑到近前,当下欲言又止,到底不曾开口。
谁曾想俭四爷这般素日里瞧着正经的人,竟懂得那般多花样。这一遭可把司棋折腾惨了,鲸油、水囊用了,到底趁了俭四爷的心。俭四爷却还不满足,到后头竟掏出麻绳来将她吊了起来……
想想方才的情形,司棋便觉羞人。可也不知怎地,这会子心头却极为满足。方才俭四爷就笑她是个抖艾姆,好古怪的词儿,问了半晌俭四爷不曾说是什么意思。
司棋这会子只觉得果然跟对了人,俭四爷……上上下下都可她的心意呢。
她思忖着,凑过来躺在李惟俭怀中,抄起团扇来轻轻为其扇风。
半晌,司棋抱怨道:“这日子不知何时是个头儿。”
李惟俭笑了笑:“等不及了?”
司棋媚笑道:“是呢,一日不见四爷就想得慌,结果一个月才能见着一遭。”顿了顿,又问:“四爷,你跟二姑娘的事儿——”
李惟俭打断道:“急什么,总要过了秋闱再说。再者说,那大老爷、大太太什么心思你又不是不知。我若急切些,只怕便会被这二人生生咬下来一口肉。”
司棋犯了难,任谁摊上大老爷这般的岳家都要发愁。她这会子恨不得贾赦立马死了才好。
思量半晌,司棋一时间想不出旁的法子来,便转而笑着说道:“四爷,悄悄说个事儿,二姑娘——”她附耳低语了几句。
李惟俭眨眨眼,笑道:“你还笑话二姐姐?你方才可比那个厉害多了。瞧瞧这地上的水渍,不都是你弄的?”
司棋娇嗔不已,明明身量比李惟俭还要高上半个头,这会子却小鸟依人,痴缠在其怀里。
外间天色虽亮,却已过了申时。李惟俭折腾了两个时辰,这会子倦得紧,本想着去瞧瞧傅秋芳,刻下却没了心思。
略略小憩了好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