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子这水牌要看涨啊。”
“嗯,那就买!”
贾琏生怕迟了买不到股子,应承一声扭头就跑,大老爷贾赦的本金一万一千两,加上贾琏昨儿软磨硬泡自王熙凤手中得来的一千两银子,总数一万两千两砸下去,那水牌顿时看涨,眨眼就到了一两一钱四。
买定离手,贾琏随即挤在人群里死死的盯着两名小吏摘、挂水牌。足足过了一炷香,那水牌也不曾变动,贾琏手心儿里出了汗,正心下惴惴之际,便见一名小吏飞奔而来,摘了水牌重新挂上,价码已然涨了一分。
贾琏稍稍松了口气,隆儿挤过来问道:“二爷,大老爷问涨了还是跌了。”
贾琏不耐道:“自己瞧,这不就涨了一分吗?”
隆儿领命,正要转身而去,那小吏再次挂出水牌,价码竟一下子跳到了一两二钱!
赚了!
贾琏狠狠攥了下拳头,待舒出口气,面上现出笑容,又成了那风流翩翩的公子哥儿。
过得一个时辰,价码在一两二钱五来回波动,贾琏已然在考虑要不要脱手了。偏在此时,那水牌再次看涨,一分、五分、一钱,待过了午时,水牌上的价码竟跳到了一两四钱。
贾琏瞠目结舌、口干舌燥,好不容易挤出来,一路跑进人字号雅间里,开口结结巴巴道:“父亲,一,一两四钱啦,咱们……要不……脱手?”
贾赦这会子心下也是惴惴,一两四钱啊,水务公司的股子从未有过这般价码。可当着贾琏的面儿,大老爷面上气度沉稳,不紧不慢呷了口茶,呵斥道:“慌什么?每临大事有静气,素日里教你的都忘了?”
贾琏只是盯着贾赦不吭声。
放下茶盏,闭目思量了下,大老爷贾赦摆摆手:“也罢,那就脱手吧。”
“哎!”
潦草一礼,贾琏扭头儿就跑。他一走,大老爷贾赦就开始癫脚,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