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在意啊。”贾琏笑着自怀中取出两本书册,一本纸张泛黄,想来是有些年头了,另一本却是簇新的。他将书册放在桌案上缓缓推到李惟俭面前,笑着说道:“我想着俭兄弟也不喜酒宴,便干脆自作主张,寻了两本册子。这后一个是方才自西夷流传过来的,前一个可算得上是孤本了。”
“哦?”李惟俭心中纳罕,抄起两本书册观量了半晌。
两本书册都是翻译过的,一本名《光》,一本名《术数之道》。前一本好理解,略略翻看便知讲的是光学,后一本李惟俭咬文嚼字好半晌才明白过来,什么术数之道,这分明就是牛顿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啊!
李惟俭心中哭笑不得,这两本书也许有收藏价值,但旁的用处可是丁点儿也没有。贾琏此番投其所好,拍马屁却偏生拍在了马蹄子上。
不论如何,总是一番好意,李惟俭面上现出惊喜之色:“诶呀,琏二哥有心了。”
贾琏面上略略得意,这两本书册拢共抛费不到二十两银钱,典型的花小钱办大事儿。
“俭兄弟喜欢就好。”
二人闲话半晌,李惟俭忽而说道:“听闻琏二哥近来总在那交易所盘桓?”
“正是啊,”贾琏此番自是想再得了李惟俭提点,正愁不知如何提起话头,李惟俭就说了出来。因是他打蛇随棍上,连忙道:“俭兄弟也知,为兄对那股子实在是一知半解,往后还要俭兄弟多多提点啊。”
李惟俭沉吟着道:“琏二哥前番不是赚了些银钱吗?”
贾琏闻言顿时面上苦涩,说道:“赚是赚了,可这银钱不过是在为兄手中过了过。俭兄弟也知,为兄每日迎来送往的抛费颇高,总得预备些私房钱才好应对。”
他这话倒不是扯谎,前番赚了银钱回去,自是惹得王熙凤欢喜。当夜夫妻二人备下酒宴,王熙凤略施手段,喝高了的贾琏便将身上银钱尽数缴了。转头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