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学了什么样式来。
他心中痒痒,更多的则是好奇,可稀奇的是红玉虽与其腻歪了一阵,却不见旁的动作,只一会子便睡了过去,反倒将李惟俭弄了个不上不下。
李惟俭思量半晌,暗暗苦笑,杂七杂八的回想了好半晌的元素周期表,这才沉沉睡下。
转过天来,已是四月。许是去岁旱得狠了,今春雨水颇多,一早又飘起了雨丝。李惟俭撑了雨伞出门,会同吴海平等出得荣国府上了马车。
丁如峰先行禀报,说是已给吴钟寻了个客栈,就在荣国府后街左近,每日丁如峰来时接上吴钟正好。
跟着贾芸禀报,说昨儿寻了几处宅院,大抵都不符合李惟俭的要求,贾芸便又去奉恩将军府与那老家人言说一通,到底说通了老家人,答应今日让其与主家见上一面儿。
这等事宜李惟俭浑不在意,只打发了丁如松与贾芸一起去料理,又嘱咐其打听打听香山周遭可有出售的别院,随即带着吴海平、丁如松、吴钟朝着内府而去。
到内府时恰好忠勇王坐衙。李惟俭递了腰牌请见,等得半晌才被书办引入二堂内。
李惟俭扫量一眼,却见今儿忠勇王意气风发,想来是那股子发售得力,得了圣人夸赞。
见得李惟俭,忠勇王笑吟吟招呼道:“复生来了?昨儿听说你来问那膠乳的事儿,梁郎中连夜翻阅了案卷,”随手一指桌案上的案卷:“都在此处了。本王问一嘴,这东西果然有用?”
李惟俭信誓旦旦道:“有用,而且有大用!”
忠勇王颔首道:“无怪当日太宗抛费重金引入树苗……奈何太宗去的太早,那树苗方才种下,也不曾留下用法便驾崩了。”顿了顿,忠勇王道:“本王翻阅了案卷,此物内府多番尝试,却不得其用。如今只好割了膠乳制成小儿玩物。”
李惟俭拱手道:“王爷,此物须得泡制一番方才能大用。学生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