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对七变成了三对五……等等,好似算错了?并没有,因为李惟俭自始至终都不曾动手。
丁家兄弟好勇斗狠,吴海平又是个出类拔萃的练家子,以有备打无备,他李惟俭只消瞧热闹就好。
不过须臾光景,胡同里已是躺了遍地的青皮喇唬。李惟俭挑开帘栊跳下马车,负手而行,便见丁家兄弟喘着粗气,吴海平却是气不长出、面不改色。
“公子。”
“嗯,去寻内府慎刑司来,顺天府与这般城狐社鼠勾连颇深,怕是不能细查幕后之人。”
“是。”吴海平应声,瞥了丁家兄弟一眼,这才转身而去。
李惟俭也不理会地上的青皮喇唬,径直行到丁家兄弟二人面前,笑道:“这么快就好了?”
那丁如峰道:“回公子的话儿,咱们兄弟皮糙肉厚的,几十板子也就趴了几天。这……家里实在揭不开锅,这才出来接活计。”
“也是可怜见的……”李惟俭一甩衣袖便从袖笼里抽出一张银票来:“且拿去安家,往后跟着我,这等摊官司的破事儿还是少干吧。”
丁如松扫了一眼银票,见是一百两,立马便喜道:“有公子这般贵人提携,咱们兄弟往后自然是唯公子马首是瞻。”
那丁如峰也连连附和,随即瞥了一眼地上哀嚎的几人,出声道:“公子,若想逼问幕后主使,咱们兄弟还有一些手段,保准这几人立马吐口。”
地上装死的一人忽而抬头骂道:“野牛肏的,丁如峰你不讲道义!”
丁如峰上去一脚将那人踹倒,骂道:“呸,谁跟你们这般青皮喇唬讲道义?”
说话间他扭头看向李惟俭,李惟俭却只是笑着摇摇头,道:“罢了,自有慎刑司的人过问,咱们可是守法良民,不好胡乱动用私刑。”
丁家兄弟叉手应下,面上略略失落。新东家出手大方,见面儿就丢下一百两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