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众越境剿灭乱匪而来,若是毫无收获,回去如何交代?故而还请刺史行个方便。”
言辞恳切,理由也让人无可辩驳。
至于说交代,回去交代是假,如何向神都交代才是真。
对此,涿州刺史沉默了一阵,最后只冷哼一声,便彻底寂静无声。
一旁的冯参性子急,当即就要翻脸,却被李靖所阻拦。
直到涿州军径自离去,将那一众全然懵神的溃兵抛下,他才反应过来,笑骂一声。
“这老瓜瓤子话也不说明白,平白让人误会!”
而此时,尚未明悟过来自己这些人已经彻底沦为弃子的一众溃兵,眼中尽是‘等等!我还没有上车’的错愕。
刚要惊惶不安向着涿州军的屁股后面追去。
只可惜迎接他们热情的,却是一阵毫不留情的冰冷箭雨。
‘完了……’
看着前方黑压压一片的虎狼铁骑缓缓压来,一众溃兵如丧考妣。
心中绝望到了极点之下,有人想要出声咒骂、想要揭开某些真相。
可旋即却惊恐地发现但凡涉及某些紧要处,自己张嘴却是无声,更别说那个曾经被他们视若神明的人名了。
从未面临过如此可怕境遇的他们,眼下彻底傻眼。
有心思灵巧一些,当即呼喝一声。
“散开跑!只要跑得快,他们抓不过来!”
事实上,所有人都清楚对方有诸多强者在阵,又怎么可能抓不过来?
不过是在绝境之下,搏一丝死中求活的希望罢了。
而这时,那一片黑压压的虎狼铁骑中忽然传来一声冷哼。
“妄动者死!束手就擒,或可免死!”
说话间,便见到一阵恐怖的箭雨覆盖而下,瞬间将那些想搏一线生机的溃兵钉杀在逃跑的路上。
看着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