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毫无疑问引来虚空一阵冷笑。
公孙郢眉头一跳。
“赵老儿,你笑什么?”
一贯喜欢藏于暗中的赵家老祖,淡淡道。
“笑某些匹夫年岁逾老,面皮逾是厚实。”
公孙郢生怒。
“你一个外家、外道之人,焉敢鄙薄、离间我之家事?”
与辽东公孙相比,江南赵氏这个‘外’算是实至名归。
尽管两家都算是韩绍的妻族。
但相较于妻族的母族,父族确实要亲近一些。
至于说‘外道’二字,更不用说了。
韩绍是兵家子弟,儒家当然就外道。
赵家老祖闻言,却是被气笑了。
“你个匹夫当真是好面皮,求人办事的时候,就是一家亲。”
“现在倒是跟老夫分个里外亲疏了。”
“既如此,老夫走了便是。”
说着,一缕降临此处的气息就要散去。
刚刚踏临此地的韩绍见状,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这跟小孩子闹急眼了,一句‘我不跟你玩了’,有什么区别?
于是赶忙一念拉住赵家老祖那缕准备离去的气息,而后向二人见礼。
“绍,见过老祖。”
“有话好好说,不用斗气?”
赵家老祖冷笑。
“斗气?老夫才懒得搭理这匹夫,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老夫才不掺和他公孙氏的破事。”
有些上头的公孙郢当即就要硬气一把。
好在韩绍眼疾手快,赶忙一阵安抚。
等到两个活了几乎两个王八岁数的老不死齐齐冷哼一声,互不搭理对方,韩绍这才无奈失笑。
说来也是令人唏嘘,遥想之前,他与这两位老祖初见时,只觉他们行事高深莫测,实在难以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