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必当孝顺父亲,护佑幼弟。”
“此誓天地、日月鉴之!”
等到神秀叩首再拜,韩绍上前亲自将他搀扶而起。
然后除去他那身被鲜血侵染的血色僧衣,再用太阴月华的温润法力,涤尽他的身躯。
等到做完这一切后,韩绍取出一套完整的黑色甲胄。
“这一套披挂,随为父沙场征战至今,现在赐予奉先。”
“待来日奉先长成,你我父子同阵、共伐不臣,必成一段佳话。”
这身黑色玄甲出自墨家之手,又受韩绍这尊八境天人的气息侵染,早已非凡。
虽不能承受韩绍的法天象地之威,却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大小如意。
玄甲上身后,再被兜鍪遮掩光洁的沙弥脑壳。
这般望去,饶是韩绍也是眼眸一亮。
“吾儿奉先,已有为父几分威仪矣。”
……
并不知道自家君侯半路离去的奢华车撵,继续悠悠前行。
可端坐车撵内的法海却是面色焦灼,坐立不安。
几次想要追将出去,却又重新坐下。
直到一大一小两道身影,重新出现在眼前,这才终于忍不住霍然起身。
望着那道一身缩小甲胄,跪坐在韩绍下方的‘小将军’,自问佛法精深的法海怒火上涌。
“神秀!”
这一声怒吼,神秀抬眼,兜鍪面甲露出的眼神平静,却没有动弹。
看着法海颇有些气急败坏的模样,韩绍哑然一笑。
这何尝不是一种ntr。
目光在这对师徒间游离了一瞬,韩绍笑道。
“奉先,还不近前侍奉你恩师?”
神秀闻言,回望了韩绍一眼,随后才恭敬道。
“喏。”
“孩儿谨遵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