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孩摇了摇头。
“那我换个问法,如果一个无辜的人死去,人们会责怪捅死他的刀?”
早见梨衣直勾勾看向路明非,歪头发问,
“还是持刀的人。”
自然是持刀的人。
心里有了答案,路明非却默不作声,他隐约猜到了面前之人想说什么。
“我只是一把刀。”早见梨衣用陈述的语气道出从小到大被灌输的思想,声音中却藏着不可察的低落,
“你问一把刀为什么会哭,又能问出些什么答案呢?”
“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啊!”
不顾不言的路明非,女孩继续开口。
在路明非悄无声息带来的各种刺激下,“忍者”早就彻底退化,于是话语中终于不可避免地带上各异情感,
“回到刚才那个问题可以吧?在你的组织,或者说在你的眼里,众生是否是平等的?”执着的疑惑!
信息有限的路明非无法理解,眼前这个人从刚才开始的言行举止实在是太莫名其妙了!
一会儿质问他,一会儿又疑似在为自己辩解,一会儿又转到了这里。
到底是受了何种刺激,才会天翻地覆成现在的样子,真是让人摸不清头脑!
她到底想干些什么?!
主张无罪?洗白自己?
“如果是平等的,你为什么只救今天被绑的这两个人?”只听早见梨衣沉声反问。
“别的女孩们开心上学,为能不能按时完成作业发愁,我在接受忍者训练,为明天能不能活下来挣扎的时候。
“你在哪?”
“别的女孩们逛街玩笑,试着一件又一件漂亮衣服,我在被命令杀人,流血骨折逃亡的时候。
“你又在哪?”
“在我最渴望希望的时候,你没有出现,难不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