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着眉头思量了一下,说:“你做一些准备,首先是车,空间要大,要不然万一做手术施展不开。”
“好的。”
“路线先自己开一遍,确认不会有颠簸,如果路有问题,要么修复好,要么换路线。”
“好的。”
“东西我自己带,团队我自己招,你就把车准备好,还有就是人,开路的车和人必须果断处置突发状况,法国人未必会放人,很可能给了巡警命令。”
“行,我一定第一时间开枪打死。”
“白痴,让伱打晕!打死了法国人,你以后还想不想进法租界执行任务。”
“是,我安排人。”
“快去准备,既然要偷,那就尽快偷,一锤子买卖,一切看命。”
“嗨,我马上去。”
看着他跑出办公室,周清和微微皱眉坐回到位置上。
这个幺蛾子出的有点麻烦,在医院的时候打探过土肥圆的态度,就是等病好了再转移。
突然之间转向了,多少有点猝不及防。
土肥圆虽然被他摆了一道,但是这种人物不可能这么没耐心,杀鸡取卵。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现在这一点也没时间确认了,人是肯定要转移了,而且不能安排营救。
这次事发突然,可以猜测消息面传播的极其有限,这种转移都能刚好碰上重庆特工施救,那土肥圆就该怀疑身边有鬼了。
不止不能救,还得安全无虞的把人送进日本人的医院,一展清白。
不对,也不是不能救,而是得没救成功,卖力阻止重庆特工的施救行为,达到此行效果的最大化。
至于那两個人,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该舍的时候只能舍,该狠心的时候周清和也得狠心。
好消息是,这两人伤的很重,不会受到太痛的刑讯,扛不住的。
很急的事,是什么呢?
让土肥圆提前这么多天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