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重伤,逃亡了宁州,四名郎将一人战死,一人被俘,剩下两个人,一个失踪,一个伤残,至于下面的校尉、都尉,目前无法通缉,有战死,有失踪,还有一些还留在扬州的。”
“城破后,扬州就没有留有人手?”
“有,只留了一个叫宁雨柔的校尉,还有她手下的一校人马,潜伏下来,以待时机。“
“女的?”
宋毅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宁校尉伪装身份特殊,她的身份除了佥事王大人之外,就只有逃亡宁州的诸葛主事知道,所以,才将他留下来,其余人要么化整为零想办法自己离开,要么就随溃败的队伍逃离。”
“扬州城虽然算不上铜墙铁壁,但也不至于守了不到三日就被攻破,这里面一定是有问题的,诸葛主事事后就没有递报告上来?”
“当时太乱了,南楚大军不知为何就从西门水道给突破进来了,慌忙之中,大家只顾着自己,佥事大人被叫去刺史府议事,之后就没再出来,城破之后,就弟兄看到佥事大人的头颅被割下,被南楚骑兵挑在旗杆上游街示众,以震慑城内的百姓。”宋毅道。
“金陵出事儿,扬州不可能安然无恙,说不定南楚早就掌握扬州南衙的人员名单了,或者说,扬州南衙内部有鬼,通着金陵呢。”
“有可能,西门水道是扬州城防守薄弱之处,以前水师在的时候,这个薄弱之处不明显,水师战败后,这个薄弱之处非但没有加强,反而在城破之时,那边防守的一哨官兵被临时抽调去了其他位置布防,这岂非咄咄怪事?”宋毅了解掌握的扬州城破的情况还是比较多的,只不过,他受制于身份,调查做不到全面,但扬州城破之时,许多怪事频发。
很显然,扬州城破并非守城不行,而是有人通敌,甚至不止一个人,这是彻头彻尾的人祸。
“宋兄,有关扬州城破,你的调查报告可曾提交?”
“提交了,不过,以你的级别,只怕是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