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婶有些惋惜地说:“敏敏眼瞎了那么多年都没事,怎么治好了眼睛,反而得了心理病?”
怪可怜的!
对此,封匀庭倒没有多作解释,只道:“我最近身体也有些不好,吃西药都作用不大,想找楼医生帮忙调理一下身体。”
“可能要在你们这里借住几天了。”
吕叔吕婶都表示没问题,帮忙收拾出两间客房,又热情地煮了一大桌饭菜来招待他们。
封匀庭和助理吃过饭就去找楼医生。
他们过来时,正好看到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跟在楼中医身后晒草药,还一口一个“师父”地喊着。
只是老中医不太搭理他。
封匀庭只当这是老中医新收的学徒,没怎么把对方放在心上。
倒是那个年轻人,朝封匀庭看了好几眼。
封匀庭跟老中医说了自己的症状,拿了药就重新回到吕婶家里。
吕婶主动问要不要帮忙煎药。
封匀庭表示感激,并在吕婶剪药的时候,坐在一旁跟她闲聊。
肖扬知道自家老板想干什么,有心想劝。但又知道劝也没啥用,只能按他的吩咐,去隔壁六排村,认真打听农雪英的住处。
肖扬找到农雪英家里的时候,她正坐在庭院里嗑瓜子,刷手机。
倒是个挺俊俏的女孩。
农雪英注意到肖扬站在门口处打量自己,马上朝他瞪过来。
“你是什么人?来干什么的?”
“我是吕晋楠的朋友。”肖扬自我介绍后,又提了提手中的礼物,笑得很随和,“这次到吕婶家里作客,特意替他给你送份礼物,表达他上次相亲失礼的歉意。”
听说是跟吕晋楠有关,农雪英眼里的戒备倒是消失了,但很厌恶地说:
“这个时候和想来道歉?晚了!你赶紧哪来的回哪去吧。”
一个连月收入都不稳定的穷酸货,她肯跟他相处,也是看在他长得帅的份上。结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