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是我内心所化，还是我的另一个意识？”

方望诧异问道，他想到自己这一世的降世，毕竟他保留了前世记忆，前世到今生的过程他完全不知，他分不清自己是投胎转世，还是夺舍了一名婴儿。

天宫真神忽然仰头大笑，笑到最后，甚至松开握着天宫戟的右手，双手捧腹。

方望见他笑得如此疯癫，颇为无语。

天宫真神笑了好一会儿，方才抬起一只手，指向方望，道：“你还以为你是穿越了？我是原主的意识？”

他眼泪都快飙出来了，而他的话让方望感到意外。

“你能感受到我的内心想法？”方望皱眉问道。

天宫真神站直身躯，笑道：“好了，别多想了，我就是你，不是什么肉身原主，更不是什么前世魂魄，我只是天宫照映出来的真我，你原本就是我这样的性格，只是伱待在天宫内的时间太长，磨灭了你的本性。”

方望闻言，陷入沉思之中。

仔细回想，确实如此。

现在身边人都称他为温和，实际上最初的他并非这样，他也会狂，也爱笑，潇洒不羁。

“是不是悟了？”天宫真神笑眯眯的问道。

方望抬眼看向他，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太注重追求绝学，而忽略了自身？”

天宫真神盯着他，道：“你不觉得你掌握的绝学已经过多，何需那般劳费心神？”

方望问道：“只靠天宫戟，其实我就足以笑傲天下？”

“没错，你忘了吗，你刚生下来便引起天地异象，那场大暴雨可是持续了整整七天七夜，比你遇到过的天地异象都要长，周雪虽是重生者，有上界见闻，可她没有见识过你出生时的异象，她低估了你真正的天资。”

天宫真神认真说道，他的话令方望产生了怀疑。

莫非他本身就是天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