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随后，他脑袋一歪，手垂了下去，彻底失去了生机。
便利店老板，死了！
这一幕刚好被云帆所看到，他很清楚对方为什么要在临死前比那个手势。
最后一刻，那个善良的便利店老板回来了。
穿越回过去九千九百九十次，只为了能够阻止自己的城市被污染。
算上这一次恰好是一万次，之前他问过对方说：这次是不是成功的那一次，当时对方给出的答案是“说出来就不准了”。
而对方临死前比的那个数字“1”就是这一万次他最后所预测出来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