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的鞋后跟上,牢牢固定住。
一下午都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很快黄昏来临了,天边的云霞被烧成了红色,政府的车前来接走爱德华兄弟。
院子里,爱德华和塔克父女告别。
“很感谢你今天的照顾,塔克先生,那么我们就暂且离开了,明天再来拜访。”阿尔冯斯鞠躬。
“不不,我才是要说谢谢的这方,就是因为你们来了,妮娜今天才会这么开心。”修·塔克抱着女儿笑眯眯地说。
他抓起了女儿的小手,轻轻地挥动:“来,妮娜,和哥哥们说再见。”
“明天见,大哥哥。”妮娜两手挥舞:“明天再一起玩呀。”
“嗯,拜拜。”爱德华挥手告别,上了汽车的后座。
他透过车窗看着修·塔克,虽然心中的疑云还没散去,但经过一天的相处,他不觉得修·塔克是一个很坏很坏的人,也许是他想多了。
“但是.不要把赌注放在别人身上么”
他看着自己的手掌,把单边耳机戴到了右朵上,用头发遮拦住。
罗伊上校也在车内,他看了一眼爱德华耳朵上的东西,并没有多问。
炼金术师各自都有各自的秘密,这是炼金术界默认的规则,任何一个炼金术师都没有责任为其他人解释自己的炼成阵和炼金物品,哪怕那個人是自己的亲人和上司。
炼金术师之间,只存在“等价交换”,不存在白嫖。
“关于修·塔克的前妻,我已经派莉莎中尉去调查过了。”罗伊上校小声地说:“修·塔克原来和妻子生活在南边的旧城区,根据修·塔克的邻居所说,修·塔克的妻子是突然消失的。”
“没人知道她去哪里了,我们在政府的户籍表上,也没有查到这个人购买车票,离开首都的记录。”
“根据打听到的情报,修·塔克就是在妻子消失的几天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