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而是一种尊重。优先的是院士的荣誉感、崇高感,是科学家的奉献和担当的情怀。给袁老“特殊”,就是给国家和人民的温饱提供“特殊”保障。
看到袁老如此受大家尊重,一旁的女助理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尤其是在袁老被两名空姐搀扶着走到头等舱,袁老站在里面上下左右看了一眼,感慨了一句:“我这还是第一次坐头等舱呢,全托了大家的福”之后,更是忍不住的眼泪往下流。
众所周知,国家奖励了袁老一处别墅。
袁老却把别墅改成了海水稻研究发展中心。
袁老不会去住别墅,也从来没想过,这其实是熟悉他的人预料之中的事。他家与普通老百姓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比一般人家的房子还要简朴。
面积不大,家具一用就是几十年,墙面多处斑驳褪色。家人本想猪呢比给重新装修一下,稍微提升一下美观度,都被他直接拒绝,摇头作罢。
当年在南红农场,他住的是茅草屋,屋檐是用已经收割完的禾苗晒干后,编制成一一扇一扇,盖在屋顶上。
当初袁老睡的是竹竿、秫秸铺就的地铺。当年夜晚蚊虫非常多,他就用盖稻秧的薄膜裹住身体,经常闷出一身热疮,经常是好了又长,长了又发。
在三亚,他很长时间是与农民朋友住在一起的。经常是卸一块门板,铺一张草席,挂上蚊帐就睡。
在云南的时候,他们借住农技站一栋无人居住的空平房里,条件十分简陋。后来遇上地震,还住进了临时搭建的棚子。袁老却从不在意住所简陋。而这些简陋的环境,却孕育出了人民渴求的种子。
助理虽然从未见过这一切,但也是跟了袁老五年有余,见惯了袁老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不攀比,不炫耀,不求面子,常常两件衣服,一穿就是好几年。
家人给他买衣服,他也是摆手拒绝,直说:“衣服能够防寒保暖就够了,买那么多没用。”
而且袁老买衣服,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