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八九成是女人,脸皮够厚,心够狠,彼此大眼瞪小眼,在原地踟蹰了一会儿。
肖如雪拿起话筒刚想说。
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大娘连忙伸手示意。
“停!打住,我走就是。”
她一走,跟着又走了几十个人,剩下闹事的人比看热闹的人还要少,她们就算脸皮再厚,人穷再志短,这小人还有小人的行道,没有群众的力量,她们如果还要闹起来那就和跳梁小丑差不多。
趁着还有几十个人,一窝蜂的走了,也不至于丢大脸。
一场风波,在肖如雪的说教中平息下来。
现场那些985院校的硕士博士研究生们那叫一个叹服。
真要让他们这群文化人给一群没文化的人说教,长篇大论他们可以从古说到今,可大道理说给地地道道的乡下人听,和对牛弹琴没什么两样。
对付她们就该用粗鄙的语气说一些理不糙的话,戳到她们的心坎,这事才好过去。
这就是文化人和粗人的区别。
从小在乡村长大的肖如雪介于文人和粗人之间,是一个有文化的粗人,对于山岭村这些老娘们的秉性熟悉的一塌糊涂,她们就是颠颠身上的那两坨肉,她也知道几斤几两。
“走吧,吃饭吧!”
肖如雪把话筒丢给铁柱,拍了拍手,回头看了杨夏一眼。
显然,这个眼神是在渴求杨夏的赞美。
杨夏也从来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花花姐,真没想到啊,表面透着一股大学生的优雅气质,骨子里面却藏着地地道道的乡土情怀,确实厉害。”
“嗯?这算赞美!”
“还要是吧?”
“小姑娘口若悬河、巧舌如簧、口齿伶俐、舌灿莲花、妙语连珠、口腹蜜剑,让杨某佩服的五体投地,心服口服。”
“哼!这还差不多。”
肖如雪得意的笑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嘴一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