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杨夏看向四眼会计。.??m
“怎么回事?”
四眼把眼镜从鼻梁上摘了下来,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块布,一边擦拭一边说:
“其实就是工资问题,我刚从村部回来,各个村小组的组长来领钱的时候,我按照你的指使说先欠一天的,各小组组长也回去转告给了他们组的村民,结果一部分的村民们不干了,直接撂挑子一群人堵在村部门口说不给他们发工资明天就罢工。”
肖如雪的眉头一皱,杨夏的表情却是无比平淡。
“现在怎么样了?”
“村部门口已经聚齐了差不多上千人,现在估计更多,肖书记在那边做思想工作,我怕他招架不住,就连忙过来找你了。”
“行,我知道了,走吧。”
村部门口。
一千多人,尤其是以女人为多,站在村部门口,咿咿呀呀的说个没完,嘴里面没有一句好话,简直如同喷粪,又稀又臭。
泼妇一个人骂街就已经够热闹了,这一群的泼妇骂起来,比村部的高音喇叭还要大声,肖爱民站在她们面前说的话,根本一点作用都没有。
要不说肖爱民对付男人行,对付女人,确实不太行。
“我不信杨夏没钱,这干了活就得给钱,天经地义的。”
“就是就是,这不说好的按天发吗,发了这么久了,不能说欠就欠吧!”
“早说没钱,我们就不上山了,我们贪早摸黑的,我们也不容易啊!”
“要是不给钱,就告到县里面去,就说杨夏拖欠农民工工资!”
“……”
爷们办事说话那讲究一个理字。
娘们不行,娘们有钱就是理,没钱就没理。
肖爱民是费尽口舌也难敌泼妇饶舌,这四五十岁的老娘们一人扯一嗓子,肖爱民说的话就像放屁一样。
“只是欠这一天!董事长已经去想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