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味。”杨夏可不想让眼前这个大学校花误以为自己是一个流氓。
虽然他本就想这样做……
肖若花朝着杨夏翻了一个白眼。“那也是你灌的!”
无语,杨夏知道自己是解释不通了,毕竟刘红杏穿成一副要进洞房的样子,他也就懒得解释。
“手里面拿的是药吧,你身体不舒服?”杨夏转移话题道。
肖若花忽然想到了那天肖大光请客杨夏在自己嘴里面说过的话,原本多说一句都欠奉的她回应了一句:“我爸说肚子疼让我去村卫生所拿了一些止疼药。”
杨夏点点头,“书记肚子疼有一段时间了吧?”
“你怎么知道?”
“我好歹是个郎中。”
“一个多月了。”
“那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吧!”杨夏说完抱着刘红杏离开了。
肖若花眉头一簇,其实她早就让父亲去医院做检查了,但是父亲死活不肯,还义正严词的说出“只要不检查就不会得病”这种荒谬的‘’至理‘’名言。
其实肖若花清楚,老一辈的人不敢做检查,就是怕查出什么大病。
这种大病倾家荡产治不好另说,还会把自己吓个半死。
所以好些上了年纪的人都抗拒做身体检查,身体出现头疼脑热的,一律都当感冒处理。
“必须让父亲去做检查了!”
肖若花回头看了一眼杨夏背影,一头钻进了家门。
别墅距离刘红杏家只有十分钟左右的路程。
因为夜深天黑,路上也没有几个人,只有邻居的阿狗在不停的叫唤,杨夏怀里的刘红杏在小声的娇嗔。
到了刘红杏家门口,在她身上胡乱的摸出钥匙,送她到房间里面,盖好被子,杨夏看着床上的那副勾人的胴体,踌躇了好一会儿,握了握拳还是选择了离开。
第二天。
酒醒后的刘红杏摸着头呆滞的坐在床上。
她打量了房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