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
他的父母早早的扛着锄头下地干活了。
“肖小尛!”
刘红杏走进肖小尛家。
土坯房,冬暖夏凉。
客厅摆放的物件简陋,只有一张桌子,四张长条凳子。
靠着墙壁上有一台老式的彩色电视机,电视机旁是几个红色的暖水壶。
“肖小尛!”
刘红杏又喊了一句,
整栋房子一共也就三个房间。
一个杂货间,一个是老两口的房间。
还有一个就是肖小尛的房间。
把门推开,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刘红杏拧着鼻子说道:“赶紧起床了,杨夏找你。”
“杨夏没死?”
肖小尛蹭的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虚弱的身体让心跳猛然间加速,他有些胸闷的看着刘红杏。“杨夏知道是我放的火了?”
刘红杏点点头。“这些天他唯一得罪的人就是你,所以一猜就是你。”
肖小尛一听,连忙跳下床。
“那我得出去躲一段时间了,放火可是重罪。”
肖小尛穿好鞋,准备收拾行李,刘红杏捏着鼻子说道:“别收拾了,杨夏找你是想和你和解不是找你算账的。”
“真的??”肖小尛奇怪的看向刘红杏。
“千真万确,否则现在找你的可能不是我了,而是警察了。”
“对,你说的有道理,那我收拾一下去找他。”
大概三十分钟后。
杨夏收到刘红杏的短信在客厅泡好了茶。
桌子上放着那袋老神仙命名为“丧心不倒”药。
看到肖小尛进了院子,杨夏把手机的录音打了开来。
肖小尛做贼心虚的进来,和杨夏打了一个招呼。
“坐吧。”
肖小尛坐了下来,抬头看了一眼这栋别墅的装潢,内心又是一阵感叹与嫉妒。
“昨天的火是你放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