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委屈。
本来他就是被刘禅赶鸭子上架,轰到凉州监国去的。刘璿自己就不是很情愿,是知道相父马谡督凉州,到时候他能一直跟着马谡乱窜才同意的。
结果才过了不到一年,马谡拍拍屁股去南阳了,只留下他和廖化在凉州吃土。最痛苦的是,即便马谡不在凉州了,刘禅也不允许刘璿回成都,而是让他在雍凉给诸葛亮当盖章机器。
不然有些大事诸葛亮还得费劲送到成都,多耽误事……
总而言之,刘璿在雍凉一呆就是三年,直接给这個大汉太子整的委屈巴巴的。
一直到最近北伐结束,长安光复,距离最近的刘璿才先刘禅一步来到了长安,实在是不想再在雍凉受罪了。
“殿下莫哭了,您可是要注意太子形象的。”马谡挠挠头,看着跟他闹脾气的年轻太子,只能和哄孩子一样劝慰。
没办法,谁让马谡把人家给忘了呢。
不过最终刘璿哭了一番,还是重新平静了下来。
“父皇已经给我下命了,以后相父去哪里我去哪里,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相父再离吾而去了!”刘璿擦干净泪水,最后郑重的向马谡说道。
“哪怕是相父要统兵征战,吾也会随军出征!”
对此马谡只是笑呵呵的答应下来,不过并没有当一回事。
开玩笑,我作死起来丞相都追不上,以为随军出征就能跟紧我?
开什么玩笑!
“说起来……姚虎你怎么跟在殿下身旁?我记得你不是跟随子文督雍州吗?”马谡突然想到什么,看向一旁的姚虎询问道。
“殿下听闻某是将军您最早的部将,感觉与某感同身受,所以命某与廖老将军一起护卫太子车驾。”姚虎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感同身受?什么感同身受?”马谡下意识询问道。
“被将军抛弃的感觉,感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