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马谡并不知道他做的事情在本土派大族看来代表着什么。
这个年代派系争斗还是很严重的,基本上大部分人都是对人不对事。别管你这个提议有多好,主要不是我提出的对我没利益的我就坚决反对。
这样的情况让派系争斗较量更加紧张,明争暗斗层出不穷。
蜀汉之所以朝堂还算稳定,全都是因为诸葛亮一系列举措,压住了各派系的争斗。但是压住了不代表没有了,荆州派,东州派与本土派的斗争依然在继续。
这也就使得,马谡自己的这一动作让本土派那帮人无限的放大,将其看作是整个荆州派的动作。
你说马谡去北军五营阻拦他的是荆州派自己人?你怎么就知道那不是他们的演戏,私下准备来给他们一个狠的?
尤其是在这个本土士子已经基本被排挤出核心权力层的时刻,这个荆州派突然实力大涨的时刻,整个本土派已经草木皆兵了。
所以阆中周氏已经做出最悲观的决定了,就算输了完蛋了也不能让荆州派好过。
又有谁在乎,始作俑者马谡的目的只是想作死呢?
在做出决定之后,周氏再度派人去请马谡,希望和马谡稍微聊一聊。具体伱是想干啥,咱还有没有谈判的空间,有啥事是不能说的啊。
不过这一请求,还是被马谡华丽的拒绝了。去请马谡的使者档案房都没进去,直接被柳隐拦在了外面。
“很抱歉,我们使君现在正在里面忙,可能并没有时间。”柳隐面色平静的将使者拦住,语气之中带有着几分不容置疑。
“柳将军,您也是我们蜀中本地人,能否给我们一个准信,里面这位使君究竟是想怎么样?”使者是周氏的一个族老,见此情形还是有些不甘心,拉住了柳隐试图套套近乎。
“马使君吗?他只为匡扶汉室,还这天下百姓一个太平。”柳隐摸了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