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原本在凉州的杨门县,我们那里多少年一直有盗匪拦路抢劫,但只发生在乡野路上,像我家住在县城里开小铺子,做杂货买卖的,只要在镖局交足钱,就不太受影响,但是去年,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一伙匪徒竟然直接进了县城,强占了我家。
他们霸占我家房子,叫我们一家人伺候他们。”洪四方说到这里,眼眶通红眼泪不受控制的掉出来,“他们不把我们当人看,动不动就是一顿打。
我趁他们不防备,逃出去报官,谁想到,我们县老爷根本不理会,还叫手下的那群狗腿,把我送回匪徒手里。
我这才知道他们有勾结。
我爹娘受不住他们折磨殴打,前后都走了,我几次跟他们拼命,却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们留着我的命,就是为了折磨我。”
床边的几人,无不可怜他的遭遇,但也好奇,“那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我没有跑。”洪四方说,“是那伙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见了。”
这话听得人莫名其妙,但孟长青瞬间就明白了,她知道那是些什么人。
去年十月,她带人围剿险山,那个被她砍死的头目就曾说过,他们有人住在杨门县的县城中。
想不到,当初因为人情犯的错,会再次摆到她眼前。
孟长青心情复杂。
“怎么会不见?”主人家追问。
“我不清楚,只知道有天他们出门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可怜呐。”老人感叹,“真是个可怜人呐。”
洪四方说,“只要我还有口气在,我就要替我们全家报仇。”
“你一个人怎么去对付那些强盗?”
孟长青不安的移动了几下脚步,就听那洪四方说,“我要上京告御状!我要叫皇帝知道,他手下养的这些官就是土匪!”
老人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