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青继续道:“在场多是巍山营中出来的将士,边境局势如何,燕军如何,你们比谁都清楚。
这一仗终究避无可避,现在是燕军顾不上咱们,可从他们旧年所作所为来看,等他们精力充足时,能放过我们吗?”
左大头摇头,“必不可能,燕贼灭我之心不死,我等永无宁日。”
“未来五年,甚至是未来十年,不论我们囤积粮食,还是发展经济,所为的不仅仅是自己官途,也不仅为凉州百姓,更要为来日那一仗。”孟长青眼神坚定,“定要叫燕军有来无回,要打到他五十年内不敢来犯,如此我北山县才能太平,我大梁才有翻身的可能。”
孟长青这样说,杨正倒不敢接话了,大梁和燕国的差距太大,除非是举全国之力去打这一仗,否则没有这种可能。
不只是军饷粮草方面投入的差距,将士们体格上就不如燕国将士,连大梁的马也比不过燕国的马。
要不是燕国自身有过两次动乱,这世上有没有大梁,还真不好说。
对孟长青所说的未来,杨正还真不敢去想。
可看孟长青的表情,再想到他往日所做的事,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可能吗?杨正忍不住问自己。
天若佑我大梁,必叫孟大人得偿所愿。
今年的第一场雪,一连下了好几天,从九月末下到了十月初。
各处除了巡视的衙役,极少见到有人出来走动。
秋天存下来的粮食,加上入冬前码好的柴火,足够百姓们踏踏实实的窝在家里,好好的过一个冬天。
梅子在家闲来无事,就趁曾大树不在眼前时,把自己存下的银钱拿出来清点。
曾大树赚来的钱也在她的钱袋中,两人的钱相加有近四十两,要是没有置办家里的这些东西,他们的钱,足够到兴安街上去买个房子了。
不过梅子没动过买房子的念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