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快昏睡过去了,她不时叫一下他,就是不让他睡过去。
“你叫什么名字?原先哪个县,哪个村的?”面前的差爷手上拿着一沓纸问她。
“郑红玉,杨门县,冬林树村。”
面前的衙役翻找了好几张纸,在其中一行字后面打了钩,然后又问:“你扶着的人是你爹?”
“是。”
“他怎么不说话呢?”
红玉赶紧解释,“我爹身体不好,一路上劳累受冻,人都有些迷糊了。”
“啊。”衙役盯着她爹看了又看。
那打量的视线,实在叫红玉难受,“差爷,可以给我们分一间屋子吗?”她看到旁边那队,都已经过去好几个了,她跟他爹怎么就被卡在这里。
“你确定他是你爹?”衙役问。
这话问的,实在叫红玉难以理解,心里憋着一口气,“我还能不认识自己亲爹吗?”
“冬林树村,我记得你们那片的里正也过来了,你等着,我把人叫过来。”
眼看着这人离开,红玉只能傻站在原地,偏偏排在后面的人还在不断催促,“你们怎么回事?这么长时间还不好?”
红玉脸色难看,“我也不清楚,差爷要查问,你问差爷去。”
好在,离开那位差爷很快回来,身后还带着杨门县西北角的里正。
他把里正带到郑红玉父女面前,“这两人确定是冬林树村的吗?你看好了再说话。”
里正虽然不理解,但还是上前仔细看过,回复道:“是村里人。”
“好,你回去吧。”那差爷又对身后另一位差爷说,“你带他们去住下吧。”
“我带你们过去。”那差爷示意他们跟上,说话间又拎过郑红玉和她爹身上的包裹,“我给你们提着吧。”
“谢谢!谢谢您了!”
有前后对比在,郑红玉自然